重生游戏黄金时代:我成世嘉太子 - 第318章 生了(感情线4000字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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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318章 生了(感情线4000字)
    smsg成立的定期简报送到了中山拓也的案头,但他只是扫了一眼,便隨手放在了一边。北美那边的事,现在没有一件算得上紧急。
    真正紧急的,是在家里。
    中山绘理的腹部坠胀感越来越明显,下午的时候,甚至出现了几次不规律的宫缩。
    虽然只是身体在为分娩做著最后的准备,並没有见红或者破水,但驻家的陪护护士还是立刻给出了最稳妥的建议。
    “中山先生,可以准备去医院了。”
    一句话,就像是发令枪。
    整个中山大宅瞬间从一种寧静的期待,切换到了高速运转的战备状態。
    早就备好的预案立刻启动,中山拓也冲回房间,拎起早就打包好的两个大號行李箱,而母亲中山美幸则像个指挥官,一边亲自扶著绘理,一边有条不紊地指挥著老佣人惠子。
    “惠子,绘理惯用的那条毛毯!还有保温杯,灌满温水!”
    “先生,车已经备好了!”
    “知道了!”
    中山拓也一手一个箱子,健步如飞地衝下楼,嘴里还不忘安抚跟在后面的母亲:“妈,您別慌,东西都带齐了,医院什么都有!”
    “医院有家里的舒服吗?”中山美幸瞪了儿子一眼,小心翼翼地护著儿媳妇的腰,“绘理,慢一点,不著急,踩稳了。”
    绘理看著这阵仗,原本心里的那点紧张,反倒被冲淡了不少,忍不住对拓也露出一个无奈又好笑的表情。
    一家人以一种堪比军队调动的效率,將绘理稳稳噹噹地送进了杉山產妇人科医院最高规格的vip待產病房。
    这里与其说是病房,不如说是一间带全套医疗设备的豪华酒店套房。
    可即便环境再舒適,当绘理换上病號服,躺在可以调节角度的病床上时,那股临战前的紧张感还是不可避免地涌了上来。
    十月怀胎,各种育儿知识和分娩课程学了满脑子,可真到了这一刻,理论和现实之间还是隔著一道名为“恐惧”的鸿沟。
    中山拓也看出了妻子的不安。
    他二话不说,直接放下所有工作,將那两个大號行李箱“咔噠”一声打开。
    下一秒,绘理就看傻了。
    只见自己丈夫跟变戏法似的,从箱子里往外掏东西。
    一本厚厚的相册被摆在床头柜上。
    “绘理你看,这是咱们刚认识那会儿,你在电视台门口等我,结果下大雨,咱俩挤一把伞,你还记得吗?”
    拓也翻开一页,指著照片上两个略显青涩的年轻人,绘理看著照片里自己湿了半边肩膀,却笑得开心的样子,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扬。
    紧接看,一叠带看手写笔记的《中华一番》脚本被拿了出来。
    “还有这个,当时为了做『升龙饺子』,道具组把麵皮蒸了上百次,最后还是没成功,气得导演差点掀桌子。”
    绘理被他滑稽的模仿逗笑了,腹部传来一阵轻微的紧绷,她深吸一口气,心里的紧张又散去一分。
    这还没完。
    中山拓也又从箱子深处,小心翼翼地捧出一个个用软布包裹的小物件,挨个摆在窗台上。
    妙蛙种子、小火龙、杰尼龟—一个个巴掌大的黏土玩偶被整整齐齐地码成一排,从001號一直排到251號。
    “宝可梦图鑑,全员到齐!等宝宝出来,让他第一眼就认识所有伙伴!”
    绘理看著那壮观的队伍,又好气又好笑,这傢伙,真是把半个家都搬来了。
    最后,拓也从箱底拖出一个巨大的、圆滚滚的粉色毛绒团,往旁边空著的沙发上一放“噹噹噹噹!胖丁!它的任务是唱歌,但是不许把医生护士唱睡著了,听见没?”他煞有介事地拍了拍胖丁的脑袋。
    整个病房,瞬间从一个冰冷的医疗场所,变成了一个充满回忆和童趣的温馨小窝。
    绘理的父母中川顺和中川贵子也很快赶了过来。
    看到女儿被照顾得无微不至,精神状態也很好,两位老人才彻底放下心。
    中川贵子拉著女儿的手,絮絮叻叨地说著贴心话,而社长中川顺则拍了拍女婿的肩膀,眼神里满是认可和託付。
    “拓也,辛苦你了。”
    “爸,您说的哪里话。”
    临走时,中川贵子再三叮嘱:“拓也,羊水一破,马上给我们打电话!”
    送走岳父岳母,病房里又恢復了安静。
    拓也削了个苹果,一小块一小块地餵给绘理。
    “拓也——”绘理忽然开口,声音里带著一丝颤抖。
    “嗯?怎么了?”
    “我还是有点怕。”她的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被角。
    中山拓也放下水果刀,握住她冰凉的手,用自己的掌心將她的手整个包裹起来。
    他没有说什么“別怕”、“没事的”之类的空洞安慰,只是將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,轻声说:
    “我在呢。”
    “宝宝也在。”
    “我们父子俩,一起陪著你。”
    绘理感受著他掌心的温度和脸颊的触感,看著他那双专注而坚定的眼睛,心中最后的惶恐,仿佛被这股暖流缓缓融化。
    她点了点头,刚想说些什么,腹部又传来一阵比之前都要清晰的收缩感。
    她闷哼一声,眉头瞬间燮起。
    拓也立刻紧张起来:“又来了?要不要叫医生?”
    “不———.不用.”绘理喘了口气,脸上却露出一抹复杂的笑意,“好像——这次又有点不一样了。”
    在住进杉山產妇人科医院的第三天清晨,那股熟悉的坠胀感再次袭来。
    绘理刚刚咽下最后一口温热的味增汤,腹部猛然一紧,隨即便是一股不受控制的暖流涌出。
    她和拓也对视一眼,两人脸上的轻鬆瞬间凝固。
    “破水了!”
    拓也几乎是弹射而起,按下了床头的紧急呼叫铃。
    前几天还充满温馨童趣的病房,在刺耳的铃声中瞬间恢復了医疗场所应有的肃杀。
    护士们鱼贯而入,动作麻利地將绘理转移到移动病床上。
    “中山先生,请在外面等候。”
    產房那扇厚重的门在拓也面前“碎”地一声关上,將两个世界彻底隔绝。
    他深吸一口气,掏出电话的手指竟有些不听使唤。
    “妈,是我。绘理———进產房了。”
    电话那头,中山美幸的声音瞬间拔高,但很快又沉稳下来:“知道了,我们马上到!
    拓也,你別慌,陪著绘理!”
    “她进去了,我进不去。”拓也的声音有些乾涩。
    掛断电话,他又立刻拨给岳父家,言简意地通报了情况。
    不到半小时,產房外的走廊就站满了人。
    中山隼雄夫妇和中川顺夫妇几乎是同时赶到,四位长辈的脸上都写满了同样的焦灼。
    身为世嘉社长的中山隼雄,此刻也只是一个即將抱孙子的普通老人。
    他脱下西装外套递给秘书,只穿著一件白衬衫,双手抱胸,沉默地靠在墙上,但那双在商场上叱吒风云的眼晴,却一眨不眨地盯著產房紧闭的大门。
    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。
    起初,產房里还很安静,偶尔有护士进出,带来的消息都是“一切顺利,请耐心等待”。
    可隨著时间推移,从午后开始,那扇门再也隔不住绘理压抑的痛呼。
    一声,又一声,像是鞭子抽在等候区每个人的心上。
    中山拓也再也坐不住了,他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,在走廊里来回步,每一步都踩得极重。
    “你就不能坐下吗?转来转去,晃得我眼晕!”中山隼雄终於忍不住开口,声音里透著一股压抑的烦躁。
    拓也猛地停下,回头看了父亲一眼,嘴唇动了动,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,又继续开始步。
    中山美幸嘆了口气,拉住儿子:“拓也,吃点东西吧,你从早上就没怎么进食。”
    “吃不下。”
    八个小时过去了。
    夜幕降临,走廊的灯光显得格外惨白。
    產房里的声音,已经从压抑的痛呼,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叫喊。
    那声音里蕴含的痛苦,让几个大男人都听得头皮发麻,中山隼雄的脸色越来越沉,他走到拓也身边,递给他一罐冰咖啡。
    “喝点东西,提提神。生孩子就是这样,女人要过一道鬼门关,男人也一样。”
    就在这时,一名护士端著一个空了的托盘从產房里出来。
    拓也一个箭步衝上去,堵住了她的去路:“护士小姐,我太太怎么样了?为什么叫得这么这么厉害?”
    护士显然见惯了这种场面,语气平稳地回答:“中山先生请放心,太太的各项指標都正常,意志也很坚强。现在只是第一產程,还没到最后的发力阶段,疼痛是正常的。”
    还没到最后阶段?
    只是第一產程就痛苦成这样?
    拓也感觉自己的心臟被人狠狠了一把,一股无力感和心疼混杂的情绪衝上头顶。
    他后退两步,背靠在冰冷的墙壁上,额头抵著墙面,一拳砸在自己张开的左手手掌上“啪”的一声闷响,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刺耳。
    中山隼雄的眼神闪动了一下,却没有再出言呵斥。
    突然,產房里传来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尖锐、更加悽厉的尖叫,那声音仿佛耗尽了绘理所有的力气。
    紧接著,一切夏然而止。
    走廊里陷入了一片死寂。
    拓也猛地抬起头,血丝密布的双眼死死盯住房门。
    怎么没声了?
    那声悽厉的尖叫之后,產房內外,陷入了令人室息的死寂。
    时间仿佛凝固了。
    拓也僵在原地,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一瞬间冻结,那扇紧闭的大门,此刻在他眼中变成了一头吞噬一切的巨兽。
    他甚至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,一下,又一下,撞击著耳膜。
    怎么没声了?
    绘理·
    就在这片死寂快要將他逼疯的剎那“哇——!哇啊——!”
    一声响亮、清澈,充满了生命力的婴儿啼哭,猛地刺破了凝滯的空气!
    这声音,宛如天籟!
    拓也紧绷的身体骤然一软,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头,背靠著墙壁放鬆了下来,眼眶一热,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。
    “生了!生了!”中山美幸和中川贵子两位母亲喜极而泣,紧紧抱在了一起。
    中山隼雄那张始终紧绷的脸,线条也瞬间柔和下来,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,紧握的双拳终於鬆开。
    “嗒”,產房的门开了。
    一名护士摘下口罩,脸上带著职业性的微笑和一丝疲惫:“恭喜各位,是位健康的少爷,2.93公斤,母子平安。”
    “平安————.平安就好—————”拓也赶到护士面前,“我妻子——·绘理她怎么样?”
    “中山太太非常坚强,只是耗尽了体力,需要好好休息。请放心。”
    得到肯定的答覆,所有人都彻底鬆懈下来。
    中山隼雄走过来,一巴掌拍在儿子的背上,力道不轻。
    “臭小子,站直了!从今天起,你也是父亲了。”
    虽然是训斥的口吻,但声音里却透看一股难掩的兴奋。
    等待婴儿清理完毕的间隙,拓也第一个冲回了那间温馨的vip病房。
    几分钟后,当护士推著保温箱和移动病床进来时,他已经將床铺整理妥当,並把那只巨大的胖丁玩偶挪到了角落,生怕碍事。
    绘理被小心地移回病床上,她脸色苍白,头髮被汗水浸湿,贴在脸颊和额头上,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,疲惫到了极点,却又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光彩。
    拓也顾不上去看保温箱里的孩子,他第一时间衝到床边,俯下身,轻轻拨开妻子脸上的湿发,用温热的毛巾仔细擦拭著她的脸颊和脖颈。
    他什么也没说,只是握住她的手,放在唇边印下一个滚烫的吻。
    千言万语,都在这个吻里。
    绘理虚弱地睁开眼,看著丈夫布满血丝的眼晴和下巴上冒出的青色胡茬,嘴角努力向上弯了弯。
    “我们的·孩子呢?”她的声音又轻又软,像羽毛一样。
    “在这儿呢,绘理你看。”中山美幸已经小心翼翼地从护士手中接过了强裸,她抱著这个家族的第三代,笑得合不拢嘴,快步走到床边,將孩子轻轻贴在绘理的脸旁。
    小傢伙被包裹得严严实实,只露出一张皱巴巴的小脸,皮肤泛著健康的红色,眼晴紧紧闭看,嘴巴却不时咂摸一下。
    “好丑——.”绘理看著自己的杰作,忍不住小声吐槽,眼泪却顺著眼角滑落下来。
    “哪里丑了!”拓也立刻反驳,他凑过去,仔细端详著自己的儿子,那股血脉相连的奇妙感觉,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,“你看这鼻子,多挺!这眉眼,一看就像你,將来肯定是个帅哥!”
    中山隼雄也凑了过来,这位在商场上叱吒风云的世嘉社长,此刻像个普通的老人一样,带著老镜,仔仔细细地打量著自己的长孙。
    拓也看著自己的父亲,又看了看妻子和儿子,心中最后一点不安也烟消云散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和圆满。
    他重新握住绘理的手,能感到她正用尽全力回握著自己。
    两人相视一笑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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