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婚三天:我冷淡至极,他索吻成瘾 - 第155章 白若安之死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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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次日,荣恩集团,总裁室里。
    周京淮坐在办公室里,指尖夹著香菸,缓缓地吸著。
    淡青色烟雾升起,他在等一个人。
    林秘书推门而入,將人带了进来,不是旁人是那位邵律师。
    邵大状极会察言观色,一看周京淮的神情就知道,有大事儿要办,但他按住了心情,坐到沙发上,如沐春风的样子:“周总有事儿办?”
    周京淮將香菸头摁熄,点头:“是有点重要的事情,劳你代办。”
    邵大状收敛了神色。
    周京淮拿出一份转让协议书,声音轻轻的:“我要將名下荣恩的百分之三十股份,在非婚姻状况下,赠与叶嫵女士!以后,叶嫵女士名下拥有荣恩百分之四十的股份,是荣恩的绝对大股东,拥有一票决策权。”
    邵大状微微仰头,长长吐出一口气。
    真是有点子重要呢!
    何止是荣恩易主啊,就连他姓邵的,都要换个老板了。
    他想不明白,周京淮正值壮年,为什么要这样做,都不是立遗嘱,而是直接赠与,这简直是太疯了。
    几千亿啊,就这么给出去了,周老爷子的棺材板都盖不住了吧!
    邵大状是个律师,他还是劝僱主冷静一下,再考虑一下。
    周京淮低头在文件上签了字,往前一推:“等到有天,我离开了荣恩集团,离开京市,你帮我做下公证。”
    邵大状愣了一下。
    他毕竟是块老薑,一下子就明白过来,除了生死之外,怕是没有其他了。
    他想安慰,但又无从安慰起。
    周京淮仍是浅笑:“我离开前,不要告诉叶嫵,我怕她难过。”
    邵大状点头。
    他离开的时候,忽然想到网络上一句话:自古痴情种,只会出在大富大贵之家,看来这话是一点也没有错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下午,林秘书送来了药丸。
    零零碎碎,有四小瓶,每天要吞16颗药。
    林秘书声音低低的:“宋医生说,这些药能减缓您的症状,但他还是劝您考虑手术…万一成功了呢?”
    周京淮將药瓶扫进抽屉里,勉强一笑:“我赌不起!”
    三成希望,太低了。
    林秘书还想说什么,周京淮却轻声叫她出去了,“我想静一静。”
    林秘书只得出去。
    不是工作日,但是周京淮还是待到傍晚才回去。
    一年时间,他还能拥有一年时间,他会好好待阿嫵,好好陪伴孩子们。
    临近新年,大街上热闹极了。
    堵车的时候,周京淮下车买了一束马蹄莲和一捆仙女棒,他个子高穿著矜贵,一袭黑色大衣在人群中出眾,右手掌戴了黑色皮手套,引人注目。
    夜幕降临,黑色房车,缓缓驶进別墅里。
    家里有小孩子,庭院特意做了玻璃顶,冬日里整个地把庭院罩住,里面很暖和,当然耗资近千万,一般家庭消耗不起。
    周京淮下车时,孩子们在院子里玩儿,还有小白卷著尾巴。
    那棵桔子树,上头点缀了点点星光,很漂亮。
    叶嫵还在弄。
    周京淮將仙女棒拿给孩子们,叫司机带著他们玩儿,自己接过叶嫵手里的灯线:“我来弄。”
    叶嫵浅浅一笑,並未拒绝。
    周京淮像是自洽了,丝毫看不出异样,他將小灯泡装好,抬眼就看见叶嫵围著的羊绒围巾,lv牌子的,应该是他母亲买的。
    叶嫵愿意围著了。
    不知道怎么的,周京淮內心柔软,他上前拥住叶嫵的腰身:“新年想要什么礼物?”
    叶嫵浅笑,轻轻摇头。
    周京淮目光深深,逕自看她,像是看不够似的。
    他不知道,自己还有多少清醒的时间,他也不知道,哪天会把叶嫵给忘了…他想在记得的时候,他要多看看她,多看看孩子们。
    他还要记下来,把重要的事情,全都记下来。
    叶嫵与孩子们,还有腹中的小周愿,他都要记下来,他怕自己忘掉了。
    这一刻的凝视,叶嫵並不懂。
    周京淮不曾表白,亦不曾挽留,他只是默默地陪伴和照顾……他想等到离开的那天,叶嫵不会那么难过吧!
    这一晚,周京淮开始写日记,写下生活点点滴滴。
    深夜,他仍如昨晚,留叶嫵在主臥室里睡。
    他拥著她细软的身子,一夜到天明,他跟她说起从前的事情,回忆过往,但是会挑美好的说。
    叶嫵靠在男人怀里,低喃:“周京淮,你是不是老了?开始回味过往了。”
    周京淮淡笑,或许是吧!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大年三十那天,周京淮带著叶嫵和孩子们,回了周家老宅。
    叶嫵未復婚,周宅事务她一概不问,只是照顾孩子们。
    用完年夜饭后,周砚玉周砚礼两夫妻,给了孩子们红包,俱都是厚厚的,小傢伙们乖乖將钱交给妈妈保管。
    周夫人趁机塞给了叶嫵一个大红包,她生怕叶嫵不收,好在叶嫵淡笑了下,还是收下来了。
    饭后,小孩子们在院子里玩仙女棒,女眷们说女人家的话,男人们喝茶閒聊。
    忽然,徐怀南推开书房门,目光直愣愣的。
    周砚礼看他样子,知道有重要事儿,把茶盏一放:“什么事情这么紧张?怀南你平常不是那么沉不住气的人啊。”
    徐怀南沉默一会儿,低低开口——
    “白若安死了!”
    “发现的时候,人在水沟里,像是淹死的又像是冻死的!但总之是死了,白家人正在办认领手续哩。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书房里,一阵沉寂。
    最后,周砚玉的太太先说的话:“死了就死得了!有什么大惊小怪的!像这样子心机深重的女人,要我说早死早好,活著就是浪费空气和粮食!你们可不许同情她,当年她做的事儿可不少,装疯卖傻多少几年便宜她了。”
    有妯娌在前头说话,
    周夫人顺畅多了,她亦含泪:“若不是这个疯子,京淮一条手臂,也不会是这样子!当然也怪我不好,是我太心软。”
    周京淮默不作声。
    倒是周砚礼,一个劲看著儿子,半晌过后他对儿子说道:“京淮,我有事儿问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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