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明国医:从九族危机到洪武独相 - 第154章 他为咱大明做出的功绩,就值得封个世袭侯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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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154章 他为咱大明做出的功绩,就值得封个世袭侯!
    对胡翊的杀意,已经根本不需要掩饰。
    杨宪提刀而起,立即就惊得身边杭琪、吴云二人心头一颤。
    这二人下意识起身,往后躲了几步。
    他们知道杨相跋扈,做起事来极为高调,这时候提刀而起跟駙马对著干,是绝没有好果子吃的二人生怕牵连到自己。
    也因为杨宪这一提刀,一旁护卫法场的官兵们,俱都是朝这边看过来。
    胡翊就那么居高临下,与杨宪对视,等著他动手.
    气氛在这时,直接停滯了。
    原本正在细看剥皮酷刑的民眾们,也有许多人,发现了此处异样。
    大家的目光,纷纷投向到了胡翊和杨宪身上。
    当朝駙马和丞相的对决,当真引得大家都疑惑地看过来。
    护卫胡翊的暗桩,还有几名亲卫们,已经暗暗准备拔刀。
    杨宪火冲脑门,三尸神暴跳!
    侄儿之死激得他暴走!
    恨不得当场將胡翊碎尸万段!
    可他拔出来的刀,这一刻根本不能往前。
    往前一步,便是造反死罪!
    这一刀砍过去,他晓得根本砍不到胡翊身上,有的是人挡在他面前护卫著。
    而他杨宪,因为这一刀所付出的代价,將会是九族!
    唯有退让,衝动是魔鬼。
    可是退让一步,自己这拔刀的动作又该如何解释?
    愤怒的杨宪,为自己的失控付出了代价。
    僵持片刻后,他立即举刀削向自己的左手。
    左手掌被刀划开一道深深的口子,鲜血如注,顿时便滴滴答答的流淌下来。
    感受著左手掌心传来的疼痛受到这股刺激,杨宪终於又恢復了一丝理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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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狠狠地把刀扎在地上,显得一脸愧色,郑重当著围观的百姓们说道:
    “杨宪有罪,吃著朝廷俸禄,不思报答君恩,险些做了国家的蛀虫。
    我悔不当初!
    我只恨这个侄子为非作岁,真是死有余辜!
    今日,便以掌中鲜血,向大家谢罪!”
    他以自伤的方式完成了转场,
    隨后,深深地看了一眼胡翊,略一拱手,然后离去。
    杭琪、吴云的家属也都行刑已毕。
    他们只得学著杨宪的动作,捡起地上的刀,给自己掌心来了这么一下。
    然后说起类似的话,当著这么多人的面,扮演一个洗心革面的官吏形象。
    有了他们这些举动,那些骂他们的声音,果然减弱了许多。
    这三人离去后,达充和郭天保也被押上来,开始行刑。
    一直监刑到天色快黑,今日才算是完毕。
    这一局,胡翊贏了。
    史书有载,杨宪刚、跋扈,气量狭小。
    今日將他激成这幅模样,胡翊的目的也都达到了。
    他现在要回去交旨。
    华盖殿外。
    朱元璋依旧没有见他。
    这已是回来的第五日了。
    朱標只好叫胡翊回去再等等,找一个机会。
    待胡翊走后,朱元璋看著桌上的几份情报,站在华盖殿二层的窗户处,静静看著这个女婿离去的背影他对於胡翊这么刺激杨宪,並未觉得有任何不妥之处。
    杨宪这等蛀虫,就该要好好刺激刺激他,多噁心几回!
    这既是惩罚奸,也是在敲山震虎,警示朝堂。
    此次对於胡翊所奏之事,杨宪的罪名已经握在了手中,朱元璋完全可以抓住机会,將杨宪贬官出京。
    但他没必要这么做。
    用杨宪这种人,他是有所图的。
    李善长的才能,確实是不可替代的。
    自这老东西隱退后,朱元璋越发明白了这一点。
    老李在的时候,处置政事,条理清晰,且是恰到好处。
    李善长也是一个实用为主的人,讲求实干。
    他的缺点,唯独是跋扈的越来越厉害,排挤异己,提拔自己的党羽,放任他继续膨胀下去,恐怕会坐大,最后架空了皇帝。
    毕竟连所有奏书都要独揽,不让皇帝插手,自己已经就此事传话过好几次了。
    朱元璋越发因此而厌恶李善长。
    更加厌恶於丞相的大权独揽,架空皇帝风险!
    如今换了杨宪。
    杨宪做事则极为严苛,往下施加的压力过多,便会引起反弹。
    他又是检校出身,很喜欢搞阴谋诡计,总爱打別人小报告。
    对於此人的专权跋扈,朱元璋现在的心思,也只是利用他搞臭这个丞相的权柄,为自已將来废相铺路罢了。
    胡翊確实借到了朱元璋要废相的势。
    他猜的没错。
    如此激怒杨宪后,自己不会有任何后果。
    家人的安全,现有暗桩和检校两边盯著。
    只要不远行,便无灾祸。
    反倒是杨宪,今日被狠狠地收拾了一顿,怒火中烧。
    回到相府,怒砸了大量东西,整个人如同疯了一般,搞的相府之中人人畏惧於他。
    附马和右丞相的交锋,自今日起,已经不是什么秘密。
    左相汪广洋,对於此事不闻不问。
    叔父胡惟庸和整个淮西集团,从不过问此事,最近极为低调,进入了韜光养晦阶段。
    胡翊也没有閒著。
    朱元璋不想见他,又没有停了他的职。
    他就每日依旧到东宫去,主持完詹事府事宜,然后去到太医院,
    张景岳办事速度很快,已经將一咨罪证又送了过来。
    “駙马爷,属下將太医院二十多名蛀虫揪出来了,这些太医都是戴原礼当初任上所留。
    有几个是纯粹什么都不会,混日子吃空餉的。
    还有几人,医术並不达標,也是他收银子安插进来的。”
    胡翊仔细核对这些太医的信息,果然在他们的履歷上,发现了异常之处。
    张景岳將同期考核太医的答卷都摊在胡翊面前,
    一共一百多名医士参考,其中不乏医术高超之辈。
    但最后录取的人,都是一堆歪瓜裂枣!
    胡翊一看,就发现了问题。
    有些人的答卷更好,断症、用药都更为合理,却给了个低分。
    反倒是一些平庸之辈,却给了高分。
    打分之人,包括前院判戴原礼,还包括徐彦纯和几名御医。
    那位之前反对胡翊做革新的何御医,赫然也在其中。
    將这些罪证都分类整理好。
    张景岳又指著额外標註的那几人,开口道:
    “这几人掌管宫中药物採买,先前苏州府的顾方,做著川贝、滇三七的採买生意。
    將药价提高三成,卖进宫中,就是这位王承和王太医干的好事。”
    处置完了医士,接下来就要处置这些太医和御医。
    同时,张景岳看了几处惠民医局的选址地,
    接下来就要修建医局。
    此番做了许多的革新,又清理了大量太医院的人,荡平了阻力。
    胡翊所为的,不就是这些吗?
    这惠民医局便像是公办医院,胡翊是打算推广到整个大明去的。
    南京开的这是第一处,自然更要小心经营。
    他立即又与张景岳等几人,去到城北金川门、钟阜门一带看地,
    这里的地价便宜一些,土地广阔,修建大型建筑最为合適。
    胡翊开始忙起来了·
    距离高见贤之死,已经过去了六天,应天府尹王兴宗依旧没有追查到凶手。
    此事令杨宪一派极为不满。
    郭寧妃和达定妃的外甥、侄子被剥皮充草,因为朱元璋又把她们狠狠训斥了一顿,暂时消停了但跟这两家的仇,也算是结下了。
    明军即將班师,目前只剩下李文忠一路大军还在备战。
    郭寧妃的三哥郭英跟隨李文忠准备袭取应昌,但二哥郭兴不日就要跟徐达一起回京。
    到时候,只怕少不得要就这些事说道说道了。
    文华殿里。
    朱元璋今日驾临,对於一些回京述职的官员们进行了接见。
    处州府重掌宝钞的滕德懋,也回来述职匯报来了。
    一年时间未见,滕德懋两鬢上白髮更盛了,看起来也比当初瘦了许多,不过精气神却更好了。
    “臣滕德懋,启奏陛下。
    自駙马胡翊清查处州,惩处处州府宝钞挤兑一案之后,如今整个处州的宝钞运行平稳向好。
    附马查办此举,大大加强了宝钞流通,从而减轻了朝廷铸幣的负担。
    以宝钞当钱,今年单是处州试点,便可以节省铜数十万斤,大大减轻了银矿与铜矿的需求。
    不仅如此,以宝钞、白银、铜钱、粮食四种绑定在一起,这又大大稳定了市价,尤其是粮价趋於平稳,打击了士绅囤积涨价,与民让利,真正做到了以民为本,防止穀贱伤农。”
    滕德懋说到此处,又呈上了几张大明宝钞。
    这些宝钞,分別是5贯钱、2贯钱、1贯钱,500文和200文的的各一张。
    “陛下请看,駙马改良过后的宝钞,结实耐用。
    如今已是近一年时间过去,这些都是第一批造出的宝钞,依旧经磨损,且防偽的法子依旧灵验,可以轻鬆辨识出宝钞的真假。”
    朱元璋接过这几张大明宝钞,细细观看。
    手指在宝钞上摩著,这钞纸依旧相当结实,看模样,再用一年问题应该不大。
    因为表面上有一层清漆作为保护,里面的槐米反光层依旧很清楚,借著日光晃动宝钞,便可以看到自己的简笔头像画。
    这些防偽標识,当初也都是出自胡翊之手。
    滕德懋又道:
    “如今,处州宝钞运转良好,臣觉得,將宝钞推广到大明各地,时机已到。
    革新后的钱法也已经成熟,臣请在大明全境推行。”
    朱元璋点著头道:
    “极好,这事你也有功,倒也多亏了駙马的功劳。”
    滕德懋不敢居功,立即谦让道:
    “臣一番在处州推行宝钞,失败被参,险些丧命。
    若无駙马从中周旋,促成此事,如今我大明钱事革新早已断绝矣,臣却不敢居功。”
    朱元璋很满意滕德懋的这番话。
    这到底是自己信任的老部下,不居功自傲,而又谦卑有序。
    做起事来也很得力,很让自己放心。
    滕德懋不止奏了钱事,还提到了大蒜素在浙江一地的运用。
    “浙江今年因为残匪作乱,屠戮村庄,官府派兵剿匪,由这些事引发了小范围瘟疫。
    此事,也多亏駙马造出的大蒜素。
    按著太子殿下推广到民间的蒜素製法,浙江此次顺利度过了这场瘟疫,民眾的死伤大大降低,
    只有以往死亡数量的三成,计二百余人死於瘟疫。”
    听到这话,朱元璋就更是高兴了。
    以往,一场小范围瘟疫也很容易死伤数千人,这次亏了有大蒜素在,確实很值得称道。
    他便欣慰地开口道:
    “此事確实值得夸讚。
    不止是你们浙江一地,从江西、安徽、湖南、湖北诸地,也陆续有谢折上来。
    蒜素於瘟疫有奇效,又可治疗外伤,降低脓疮,如今北人竟也因为这蒜素而归心,堪称一绝啊!
    朱元璋最高兴的,便是这北人归心一事了。
    自幽云十六州被割出版图后,四百余年,才得重归汉人之手。
    但这四百年里,幽云之地已经胡化,这些人早已对中原王朝没有了什么归属感。
    自去年攻破元大都起,虽然收復了北方,但要得民心,却是一件很难的事。
    北方积弱,民心不存,就很容易再度引发叛乱和造反。
    南方又过於发达了,尤其浙东、江西等地,士绅小动作不断。
    他要平衡南北,因而考虑在北方建都。
    但要北人归心,是个难事。
    不成想,大蒜素的推广,使北方百姓也对大明朝廷有了好感。
    此举正在解决朱元璋心中最大的难题,他如何能够不高兴?
    从文华殿出来,朱元璋脸上依旧显露出笑容,哼唱起了凤阳小曲。
    这一整日下来,他都高兴极了,终於是吩咐朱標道:
    “就要到除夕了,给公主府、駙马府各赐一份节礼,叫你姐姐、姐夫都过个好年。”
    一见父亲下了旨意,朱標显得开心极了。
    紧绷了多日的心弦,终於在这一刻得以鬆开,这么看起来,姐夫应当是从父亲那里过关了。
    朱標便立即藉机开口道:
    “爹,要过年了,是否把姐姐、姐夫叫进宫来,吃一顿年夜饭?”
    朱元璋则是说道:
    “叫他们自己过年吧。”
    正在朱標听到这话,显得有些失落的时候,朱元璋又加了一句:
    “等到了正月,再叫你姐姐、姐夫进宫,加上你姑父他们,咱们一家人也热热闹闹的过个年。
    朱元璋今日心情极好,也当著朱標的面夸讚了胡翊几句:
    “你姐夫倒是个人才。
    单是这钱事革新和大蒜素两件事,他为咱大明做出的功绩,就值得封个世袭侯爵。”
    朱標脸上露出喜色,立即应了一声。
    他要儘快把这个好消息,告诉姐姐和姐夫。
    此事不止是令姐夫紧绷著神经,大姐这些日子,也是担心的很。
    在这距离过年,仅剩两日的时候。
    南京城街道上,已是张灯结彩,过年的气氛很浓烈了。
    长公主府,也换上了新灯笼,將府邸內外打扫的光亮一新。
    胡翊却还在忙著选址的事。
    惠民医局的设计草图,最终模仿的是现代医院的格局,进行较为科学的科室分布。
    地已经买下来了,只等这个年过去以后,就该正式动工。
    除夕的前一天。
    胡翊將今年东宫的收支帐目,发生的所有较大事宜,进行了匯报。
    朱標拿出一些收益出来,给东宫的属官们,一人发了个红包。
    “殿下,这我就不要了吧。”
    胡翊推辞著。
    所有的红包里面,就属包给他的这个最大。
    朱標立即就有些不悦了:
    “姐夫这是不把我当亲人啊!
    你这一年为东宫所做之事,我都看在眼里,姐夫就莫要推辞了。”
    胡翊便收下红包,又与詹事府属官们討论起东宫明年的规划。
    太子的课程该变一变了,治国理政之策和史书精讲的篇幅,该增多一些。
    品德方面的教育课,可以適当减少些。
    太子庄的堆肥增產,已经可以提上日程,可以大量製作堆肥,用来批量增產了。
    胡显將堆肥种植蔬菜的成果列出来,也做了匯总。
    养分充足的情况下,蔬菜生长的更加繁密、壮实,结果速度也快了许多。
    对於萝下、青菜这些作物,成熟期大概会缩短5-10天,果实则会丰硕不少。
    这已是巨大的进步。
    看著这些成果,东宫学士王禕便开口提议道:
    “大人,咱们是否该將堆肥之法,以简单直白的文字写成小册子,推广到民间去?”
    翰林学士费震听到这消息,也是一喜,说道:
    “若是推广到民间,堆肥的费极低,却可以大大扩充產量,百姓们往后便能改善伙食,更容易度过荒年了。”
    朱標的讲师之一,桂彦良便也出来諫议道:
    “大人,咱们是否可將蒜素的製法,连带您所说的酒精消毒、处理疮伤之法,连带堆肥之法都收录进去?
    最好是將这些都编写成歌诀,老百姓们大都不识字啊,编成了歌诀,朗朗上口,便容易记住,
    更加方便推广。”
    他们开了这个头,胡翊更加觉得有理,又想到了一些简单的治病药方。
    若是把这些东西都做成简易歌诀,將这些知识全部做成小册子,普及到民间去。
    不仅种植作物的產量会提高,百姓们的平均寿命等,应该也会得到延长。
    像常见的创伤药配方,止疼药,还有预防手足口病的卫生消毒问题,连带著普及细菌的概念。
    胡翊领著大家,在除夕的前夜又加了加班,集合眾人之力,就把这个小册子给编了出来。
    最后由李希彦给这本书起了个名字一一《济民救急杂书》。
    这也算是大明洪武年间,提前製作出来的一本弓版赤脚医生手册了。
    当然,说是手册还是夸大了些,
    只是又往里面加了些科学种植和堆肥的內容,远远比不上真正的手册之一毛。
    只等到后续推广下去,看看效果如何吧。
    因为大明礼制的缘故,从没有公主到駙马府去过年的情况。
    今年便还是在长公主府过年,把駙马府的所有家人们接过去。
    除夕这一日,所有的大明官员们都要放假,终於可以什么事务都不用忙,好好的休息休息了。
    胡令仪被两个哥哥轮流举高高,在院子里玩的不亦乐乎。
    家中备了不少爆竹,本来,胡父想要到街上去买对联。
    但胡令仪自从进了大本堂,学了不少字,也多多少少有了一点学问。
    “哥哥,哥哥,仪儿现在也有学问了,仪儿要自己写对子。”
    胡父忍不住看著小女儿,笑著道:
    “你会写什么字,净知道啃肘子。”
    被父亲一调侃,大家都笑起来。
    胡令仪立即就不依了,气鼓鼓的,哼了一声表示著自己的不服气:
    “仪儿现在也是有学问的,不信的话,请爹娘隨便考。”
    看这小傢伙如此气鼓鼓的,好像真有什么学问似的,胡翊便提议叫妹妹来写。
    胡令仪跟哥哥一样,也是个毫不怯场的人,见了朱元璋她都敢上去拔鬍子的那种。
    兄妹两个脸皮都厚,胡令仪上去便提起笔,开始了自己生平第一次对联的书写。
    第一幅:
    上联:小雀叼福字下联:胖猫守岁灯横批:罐满满看到这幅对联,虽然孩童的稚气未脱,但却透著一股天真烂漫。
    其中还充满了过年的氛围,挺有画面感,
    读了一遍这幅对联后,就连胡父也忍不住称讚起来:
    “咱家的乖女儿还真是有些学问了,到底不亏是大本堂念过书的。”
    柴氏立即就又感谢起了朱静端,拉著儿媳的手,亲切地道:
    “还是咱家静端疼爱妹妹,要不然的话,仪儿可没有这么好的机会进宫里去学课。”
    唯独是最后那个横批“罐满满”。
    胡翊不禁感慨起来,自己这个妹妹,还真是时刻都掩盖不住自己是个小吃货的事实啊!
    看到小妹写得好,胡显和柴氏都过来鼓励她继续写。
    小傢伙出了一次风头,那颗想写对联显摆的心更是蠢蠢欲动。
    就提笔又写了一副:
    上联:灯笼数一二下联:爆竹唱叮咚横批:饺子排队胡翊和大哥对视了一眼,忍俊不禁道:
    “怎么又是吃的啊?这下小吃货这三个字,不就坐实了吗?”
    大嫂陈瑛也是调侃起来道:
    “小妹这么能吃,將来可怎么找婆家啊?”
    胡令仪气的两手叉腰,不服气的道:
    “不许你们说我是小吃货,这次我一定不写吃的了。”
    说罢,又提笔写了一副:
    上联:星星挤窗台下联:云朵抱枕头横批:呼嚕香香胡翊看到这几幅对子,虽然简单,字数也不多,里面却透著许多童趣和天真。
    便问朱静端道:
    “咱们挑两副回去掛在长公主府,如何?”
    朱静端听到后,忍俊不禁,笑著道:
    “你挑吧,叫外人看到这些对子,大不了说上一句,公主府里住著的公主和駙马,是两个没长大的小孩子。
    反正我不怕。”
    胡翊便挑了呼嚕香香这套。
    朱静端就挑了罐满满。
    胡显当即一愣:
    “不是,你们真要把小妹写的这些,贴在公主府里啊?”
    朱静端当即笑道:
    “那又怎样,呼嚕香香这幅贴在睡房,罐满满这幅贴在大堂,倒是很有童真。”
    胡父和柴氏也都傻眼了,你们真帖啊?
    一家人都觉得这有些玩笑了,朱静端和胡翊倒不这么觉得。
    胡令仪那副“饺子排队”的对联,大家都嫌弃,最后就决定贴在她自己的小睡房门口。
    “快贴对子吧,贴完了对子,到公主府去包饺子。”
    胡显一边催促著,朱静端又笑著开口道:
    “晚上在公主府打牌玩,駙马发明了一种牌,一共54张,可以打『升级”牌局,非常好玩。
    最近被他教会了,每天都馋这个牌,反正夜里要守岁,咱们一家人关起门来自己打。”
    駙马府倒是一片其乐融融,准备过除夕了。
    但无论是杨宪,还是应天府尹王兴宗。
    这个除夕夜,他们是睡不著了。
    王兴宗多日未能查出凶手。
    杨宪发动手下言官,这两日在朝堂上,几次提及此事,催促进度。
    但王兴宗依旧缓慢得很,一直拖著这个案子,这令杨宪极为不满。
    “相国,咱们的人已经查到,駙马当日提刀出宫,曾端翻过高见贤的官轿。
    后来,他提刀出城,高见贤的四名轿夫和轿子里的人,就都不见了,至今不知下落何在。”
    杨宪点著头,恶狠狼地道:
    “胡翊,我派人杀你兄长,终究他未死。
    你却將我侄儿处以极刑!”
    杨宪的牙关咬得咯咯作响,一脚端翻了面前的桌案,连带桌案上的笔筒、砚台、书本等物滚落一地....
    他此刻阴侧侧地对吴云说起道:
    “咱们都能查出来的事,他应天府尹会查不出来吗?
    知道是駙马所为,既然他装蒜,你便將咱们查到的可疑之处,写一份送到应天府去。
    咱们今日就逼他一逼,倒要看这王兴宗还查不查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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