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明国医:从九族危机到洪武独相 - 第155章 为女婿平事,朱元璋愤怒的真正原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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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155章 为女婿平事,朱元璋愤怒的真正原因
    王兴宗现在想骂街。
    除夕是难得的假期。
    况且,今日又是这一年的最后一天,你杨宪还发来一封公文催?
    你催什么催?
    王兴宗心里不满的很,当下很不情愿的拆开了中书省催破案的文书,杨宪附在其中的一页內容,立即便映入他的眼帘:
    “今查得駙马胡翊,於高见贤遇害前两个时辰,提刀上街端翻高大人官轿,有杀官嫌疑——“
    看到这一行字时,王兴宗可再也淡定不了了,当即是嚇得倒吸一口凉气。
    “这个杨宪,唉,你怎么就没完没了了呢?”
    王兴宗使劲一拍大腿,还觉得不解气,立即又站起身来,照著厅堂里的桌腿上又狠狠端了一脚发泄。
    他是应天府尹,这两日查证下来,也已经知道了胡翊提刀端翻高见贤官轿一事。
    就连高见贤府中管家,和四名轿夫在当夜一起失踪的事情他都知道。
    前番试探无果,结果最近又重新发现了駙马有重大嫌疑。
    但他又不是傻子。
    若当真是駙马提刀,出城杀官的话,那高见贤的管家和四名轿夫,又是谁人替他遮掩,凭空消失的呢?
    眾所周知,駙马没有自己的势力。
    既如此,能做成这件事的,必定是宫中所为了。
    所以,这个案子就查不得!
    他这几日,一直是揣著明白装糊涂,一直拖著案情,查看著朝堂上的情势。
    结果这个杨宪可倒好,见他不作为,便立即又来逼他,
    本来还好,可以一直拖著,等到此事不那么显眼的时候,根据各方的反应做个结案处理。
    此事也就可以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。
    现在却被杨宪打破了平衡。
    他现在知道了此事,又亲自以中书省的名义发来催破案的公文,这件事就要有个交代。
    等到大年初一过了,新年第一次上朝之际,就必定要在朝堂上將此事说开。
    到那时,他不查也得查!
    可是,只要一查,这里面全都是糊涂帐,又牵涉到宫里。
    此事一个处理不好,只怕前途葬送都是小事,丟官罢职有可能,掉脑袋也是件有可能的事!
    杨宪逼他太甚。
    王兴宗心里这个愁啊!
    可这事情就很奇怪。
    就在他上午接到中书省书信之际。
    到了下午,宫中便有检校秘密到来。
    “王府尹,宫中需要腊月二十三日的所有出城记录,请你取来。”
    王兴宗一愣。
    腊月二十三日,这不就是高见贤死去的那一夜吗?
    检校手持著令牌,来要出城记录,他不敢不给。
    这份记录立即便被调进了宫里。
    直到送走检校,王兴宗琢磨著,才回过味来。
    检校所代表著的,不是太子,那便是陛下。
    如今只將高见贤遇害那夜的出城记录调走,
    駙马出城的证据,不就没有了吗?
    王兴宗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,此事他终於解明了,心头如释重负,脸上也终於露出了笑容,
    自己跟自己自嘲起来:
    “我真是傻子啊!
    宫中调走记录,不就失去物证了吗?
    此举就是为了保这位駙马爷,陛下的意思已经很明確,此事需要轻拿轻放。”
    一想到此处,王兴宗心里也有了底气,
    在右丞相和陛下面前,他当然得要站在皇帝这边。
    当下,就连杨宪递过来的中书省催促文书,也就都不管了。
    除夕这日,热闹不断。
    胡惟庸带著胡承佑,到駙马府来送了些爆竹,又带了几斤肉和酒过来。
    朱元璋的禁酒令虽严,但过年却是个例外。
    凡民间婚丧嫁娶,可向官府申请酒引,过年和端午,也可以凭藉酒引向宫中开设的酒坊买酒。
    胡惟庸今日穿著一身紫色绸服,戴著员外巾,看上去少了几分官架子,多了几分雍容。
    胡承佑还是老样子,进了院子,两只眼睛便四处偷,显得很轻浮。
    “叔父。”
    胡显、胡翊过来打招呼。
    胡惟庸一见朱静端也在,赶忙过去拜见公主殿下。
    他们今日来,是要在大哥家中祭祀祖先。
    自从上次闹过不愉快之后,这一大家族人,实际上已经有些貌合神离了。
    胡翊他们这一支,祖父名叫胡喜堂,包括大哥胡显都没有见过。
    祭拜祖宗之时,胡父有些动容,眼中隱隱含著泪水。
    “爹,娘,你们看吶!
    咱们胡家这一支,现在也算是光宗耀祖了。
    惟庸做了相国,您的大孙子显儿,娶了官宦人家的姑娘,极为有福气。
    二孙儿翊儿,蒙皇家招为駙马,做了皇亲,更是光耀门媚,福分非轻。”
    看到爹在给祖宗们上香之时,眼含著热泪的模样。
    胡翊知道,他想家了。
    想的不是如今在南京的这个家,而是定远老家,那个生他养他的地方。
    一晃眼,爹也是快到甲年纪之人了,胡翊忽然想起李贞之前说过的话。
    何时有空了,就该带著父母回一趟老家,去祭祭祖。
    父亲见了儿时的玩伴,看看自己小时候奔跑嬉戏过的地方,心情大概也会好上许多吧。
    正好,胡惟庸也提到了这件事。
    “显儿、翊儿,明年你们若是不忙,该带著你们父亲回一趟老家去看看了。”
    胡显、胡翊点了下头。
    胡惟庸就又说起道:
    “正好,到时候叔父虽然回不去,你们也带上承佑这个弟弟。
    叫菱娘与你们一同回去,她也想回一趟娘家。”
    胡惟庸说罢,便要告辞了。
    临走时,他开口道:
    “你们接著贴春联,叫翊儿送送我就行。”
    胡翊便把叔父送到了大门口,胡惟庸临上马车时,转过头来,轻声问道:
    “听说杨宪掌握了些证据,要诬陷杀官案是你所为,叔父会在关键时刻为你解围。”
    胡翊摇起头来道:
    “叔父放心,侄儿问心不愧,却不怕他这诬陷。”
    胡惟庸身子一顿,又放低了些声音,只得又开口说起道:
    “只怕你问心无愧,別人却故意作难你,真若是闹到不好收拾的时候,叔父会做你的后盾,咱们一起联手对付杨宪。
    走了。”
    目送著叔父上马车,看著缓缓驶离的车马,胡翊不禁感慨。
    就说嘛,叔父到来,多少带著点目的性。
    今日藉机说出要和自己一起对付杨宪,说要帮自己这个忙。
    说来说去,为的还是他自己的相位。
    贴完駙马府的春联,长公主府也还有对子没贴呢。
    坚持著自己的对子自己贴原则。
    胡令仪要给二哥、二嫂家里贴对子,胡显便抱著妹妹,先刷浆糊,再贴对子。
    两个哥哥对妹妹都极为宠爱,胡令仪贴完自己写的对子之后,觉得成就感满满。
    她开心地在走廊里面转圈圈,一对可爱的大眼晴扑闪扑闪,再加上一身红色小袄,和扎著的哪吒头。
    远远地,大家只要看一眼这可爱小孩儿,便觉得喜庆。
    一家人开始坐下包饺子。
    陈瑛两手各拿一把菜刀,舞的虎虎生风,剎起肉馅来简直可以用残暴来形容。
    陈瑛一直是这个简单直接的个性,再加上武將家风惯了,多了些男子的坚韧,少了几分女子的柔情。
    不过这和大哥的软糯性格,倒也相匹配柴氏看到大儿媳如此忙碌,只觉得一阵头疼,连忙叫道:
    “慢著点儿,瑛子,你都怀胎六个多月了,不可再这样使劲了。”
    陈瑛实在是个武人的体魄,怀孕六个多月,挺著个不大不小的肚子,却一点也不觉得累赘。
    走起路来也是虎虎生风,確实容易嚇到別人。
    夜幕逐渐降临下来。
    內城中,挨家挨户点起灯笼,放出灯。
    成千上万个孔明灯,陆陆续续被放飞向高空,灯火点亮了整个南京的上空,载著大家的新年愿望,越飞越高。
    胡家也是一人放了一只灯。
    胡翊放的这只灯,是祈求一家人团团圆圆,一个也不缺,顺利度过九族危机的。
    至於其他人许的愿望是什么,就不知道了。
    爆竹声声旧岁除。
    胡令仪点起鞭炮时,既害怕,又想玩。
    真是又菜又爱玩。
    如今大哥一家有了子嗣,胡父和柴氏自然开始催促起了胡翊。
    他们可不敢催生公主,就只好变著法儿的向著儿子开刀。
    胡翊也是没想到,媳妇娶了,这大过年的,居然还是逃不过父母的催促。
    可是他一点也不觉得心烦。
    爹娘的年纪逐渐的大了,现在他们还能催催你。
    再过些年,人不在了,想叫他们再来催你都没有机会了。
    看著爹和娘鬢角上越来越多的白髮,胡翊也更加珍惜这段亲情。
    胡家的年夜饭里面,有饺子,也有汤圆,还有烤肉和烤鸭,以及胡翊做的几个拿手小菜。
    一会工夫。
    从宫里也来了赐膳的宫人:
    “陛下有旨,將宫中的年夜饭赏赐南北大菜十二道,请公主与駙马品尝,安稳度过这一岁。”
    宫中所赐的菜餚,就丰盛的多了。
    烤乳猪、烤全羊、烤鸭、烧鹅、佛跳墙·
    老朱家平时吃的再不好,这顿年夜饭准备的还是非常丰盛的。
    胡令仪一看到那几只鸡腿,哈喇子当时就流一地。
    大家都疼爱妹妹,就都往她碗里夹。
    趁著年夜,再喝了一些小酒,大家这会儿聚在一起,话多了,也就说起了心里话,
    胡父拉著柴氏的手,面带愧色的对儿子们说起道:
    “你们的娘啊,这辈子受苦了!
    本是书香门第,却跟著我一个粗人相夫教子,说来惭愧,有些时候我胡惟中还不如夫人明事理。”
    柴氏见他这样说,却不觉得有什么受苦不受苦的,她开口说起道:
    “什么书香门第,当年也不过是个躲避元军截杀的难人罢了,若不是公爹冒著性命危险將我收留,早已是埋作黄土人不知了。”
    一说起这个,胡翊就拉起胡令仪,一起敬了柴氏一杯。
    胡翊也是真情流露,动容地说道:
    “娘,我们的亲娘体弱多病,又干不得重体力活。
    爹和大哥外出从军,家里的负担都压在了您的肩上,那年我和小妹被人群衝散,元军就在身后追杀。
    也是您將我们那不能行走的娘亲背著,才逃到大山里面,躲过了一劫,最后返回来找我和小妹。
    到后来娘亲病重之时,我当时医术不精,又是您想办法请大夫,为她救治。
    说到此处,胡翊叫妹妹胡令仪一起,给柴氏磕了个头。
    “这孩子,都是一家人,说这些做什么。”
    柴氏立即將他们扶起来,朱静端这时候便也过来敬酒。
    看著这温暖善良的一家人,朱静端逐渐也融入了其中,她深有感触的道:
    “我自幼丧父,和娘亲四处漂泊,相依为命。
    后来娘亲又拋下我一个人过世,便和养父、养母成了一家人,他们认我做女儿,完全当做亲生女儿一般的对待。
    却因我年少时了脚,又在军中见惯了生离死別,自那以后觉得这辈子没有指望了,以为这辈子只能做个废人,又寻不得个真正懂自己的。
    直到遇见胡翊,不仅治好了我的脚,还给了我一个温暖的家。
    我俩知心,公爹、婆母,大哥大嫂,还有小妹,这一家人都极为知礼、明理,善良、通达。”
    朱静端脸上带著喜悦,看著一家人温暖的笑意,更是为之动容的道:
    “我曾见惯了生死,如今再被这些家人的温暖所感化,也觉得十分幸运,能遇到你们这一家人。”
    朱静端说到此处时,陈瑛和柴氏就都拉著她的手,安抚著她,三个女人的眼里隱约闪烁著泪在胡家,与在朱家是两种不同的感受。
    朱元璋是父亲,但却常年在外征战,很少能够见到。
    开国之后,他已经做了皇帝,虽然还跟平常一样叫爹叫娘的,也会偶尔撒撒娇。
    但朱静端很知道分寸,毕竟先是君臣,再论亲情。
    因此,她与马皇后这个娘,就显得更加亲切些。
    但还是因为皇帝、皇后的高不可攀,实际上是会有一层隔离的。
    这种区別,在堂妹朱静敏的身上,尤其明显。
    朱静敏是朱元璋堂兄的女儿,被收为养女,跟朱静端一样。
    但她处事更加小心翼翼,也不敢大声说话,適应的並不如朱静端,得到朱元璋的疼爱便也少了许多。
    姐妹二人,一人在京城敕建公主府,还在皇宫专门修建了一处灵秀宫。
    另一人却嫁给三十多岁的淮安卫指挥使黄琛,隨行离京,由此一点就可以看出来区別。
    从这一点上,朱静端便和胡翊有著许多相似之处。
    胡翊很谨慎,总是显得小心翼翼,不会轻易的消耗自己在朱家人心中的地位和亲情。
    朱静端其实也一样。
    她极少会开口索要什么,懂事的令人心疼。
    因为她也篤定一个道理,身为皇家之人,终究是要先论君臣,再论亲情的。
    在江山社稷面前,其他的一切都要让步。
    也因为夫妻二人的许多看法相似,她和胡翊就总有说不完的话,也总能在对方这里找到认同感胡父觉得愧对妻子,柴氏则觉得这一切都不算什么,只要一家人不散,这份温情就会一直传续下去。
    胡翊极为感激这位继母,朱静端很喜欢胡家这份无拘无束的温暖亲情。
    大嫂陈则是觉得,嫁来胡家以后轻鬆了许多。
    她的父亲陈桓,是个十分严厉之人,不仅对待部下苛刻,对待子女也是这样。
    从小紧绷著一根弦,根本不敢反抗家里为你安排的一切。
    所以,嫁来胡家以后,真的自由了许多,那种被父母逼著上进的感觉,真的很糟糕。
    至於胡显,他也没有什么大的抱负。
    只要父亲可以正视他,不像之前那样觉得他一无是处,抱著媳妇孩子热炕头的日子就挺好。
    弟弟实在太能干了,超越他是做梦,他这辈子也没有这个心思。
    至於胡令仪嘛。
    她不懂得这些,就只知道乾饭·
    这小丫头片子实在是太能吃了,七个饺子、四只鸡腿,两只鸭腿和六串烤肉。
    真不知道是咋吃下去的,看的全家人都为之惊奇!
    守岁不能干坐著。
    胡翊拿出了自己製作的扑克牌,不过他给扑克取名为四象牌。
    这些扑克都是以硬纸裁剪而成,背面涂黑,另一面则完全按照现代扑克的色区分。
    唯一不同的是。
    每张扑克上的国王、王后这种西方图案,被胡翊摒弃了。
    胡翊换成了青龙、白虎、朱雀、玄武四圣兽,作为四张a的不同色首牌。
    往下,k用老虎,q用狮子,j用狼—.以此类推,最后一直排到2。
    至於大小王,就用“天”和“地”两张牌代替了。
    这样一来更加附和东方的审美,他也没用丞相、皇帝,什么神仙卡牌这一套东西。
    朱元璋这个人很敏感,谁知道搞文字狱的时候,会不会觉得有问题,再惹出些麻烦事来。
    这一夜守岁打“升级”和“跑得快”,大家轮番上阵。
    除了胡令仪最后困的睡去,其他人都是越战越精神,
    大明这个时候还未出现麻將这种东西,只有麻將的前身一一叶子戏。
    这东西自然不如扑克好玩,不知不觉间,一夜就这么打过去了。
    天亮以后,放过了鞭炮,都补了会儿觉。
    不久后,朱楼、朱就亲自来到长公主府,接姐姐、姐夫到宫中去了。
    胡翊张著哈欠,困得两眼发蒙。
    朱静端虽然也困,但却不会像他这样不修边幅,倒还要端庄一些。
    “姐夫,姐夫,爹娘叫令仪妹妹跟著一起进宫去。”
    朱橘一上来,便要寻找胡令仪。
    朱静端就故意翻著白眼,问朱道:
    “老五,叫令仪跟著进宫,这是不是你的主意?”
    朱橘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
    胡翊倒觉得没有什么,就抱著还在打哈欠的胡令仪,往皇宫而去。
    朱元璋今天很开心。
    因为后宫的李硕妃,前几日刚给他又添了个儿子。
    他给取了个名字叫朱杞。
    这孩子前几日不太好,著了凉。
    刚才去看过,已经好多了,再看到这沿途的树枝,都抽出了新芽。
    今日又是个团圆的大喜日子,朱元璋自然就更为高兴了。
    “陛下!”
    常遇春来的很早,带著妻子常蓝氏,还有未来太子妃常婉,以及常茂、常升两个儿子。
    今日沐英也来了,带著妻子和儿子沐春。
    李贞也牵著胖嘟嘟的大明战神,正在不远处哄著孩子玩。
    李景隆从小就长的可可爱爱,像个年俗画上抱大鱼的小孩,如今两岁了,走路已经走的很好。
    也许是胡翊救过他的命,这小傢伙见了胡翊一直很亲。
    “姑父,姑父!”
    李景隆挺著个肥嘟嘟的身子,一路小跑过来找胡翊。
    李贞生怕自己的大孙子摔著,一把年纪了,还小心翼翼地跟在后头呵护著。
    “岳丈,姑父,常叔。”
    胡翊立即打起了招呼。
    朱元璋今日见了胡翊,就不似之前那样严肃了,难得的脸上有了笑容。
    “先去看看你岳母,她昨日还在抱怨呢,说你们可有段日子没有进宫里来看她了。”
    胡翊便去见过马皇后。
    常蓝氏正在坤寧宫里,看到胡翊来了,开口便笑著道:
    “姐姐,你家姑爷来了。”
    马皇后一见女婿来了,笑著迎进来,又有些责怪的语气说道:
    “怎么最近都不见过来看我?你不来,还不带静端来,可真是生疏了!”
    “娘。”
    朱静端立即过去,接过马皇后怀里顽皮的小公主朱静安,在她面前撒起娇来。
    “我们哪是不来看爹和娘,这不是不好意思来嘛。”
    马皇后就笑著道:
    “好了好了,知道是翊儿前段时间惹了他岳丈生气,现在这事儿不是都过去了吗?”
    一提到这个事,朱元璋现在还揪著不放,心里有些不舒服。
    他正好进屋听到,便又瞪著眼睛板著脸,开口问胡翊道:
    “知道咱这些日子为何不见你吗?”
    “因为岳丈生气。”
    胡翊答道。
    朱元璋点著头,便又故意问他:
    “那你说说,你犯了什么错?咱又因何要恼你?”
    胡翊便只好脱口而出道:
    “因为女婿做的那事,不符朝廷法度,又是擅自决断,触犯了大明律法之森严。”
    朱元璋却摇著头,当著李贞和常遇春、沐英的面,他並未在这些人面前加以掩饰,显然把他们都当做自己人朱元璋否认道:
    “你杀的那人,事出有因,咱不怪你。
    若是当年,谁敢这样对咱的家人下手,咱比你做的还狠,咱说的不是这件。”
    胡翊一愣,不是这件?
    搞了半天,朱元璋不是为了自己擅杀朝廷命官而生气啊?
    那他这么久不理人,气的又是啥?
    胡翊现在有些晕了。
    不是因为擅杀高见贤而生气,那是因为什么!
    他真的想不到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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