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明国医:从九族危机到洪武独相 - 第276章 拥有一个满血刘基的体验,朱元璋你真是眼瞎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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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276章 拥有一个满血刘基的体验,朱元璋你真是眼瞎啊!
    这份奏摺,被夹杂在一沓批覆好的摺子里面,由刘基亲自送到胡翊面前。
    在將摺子放定后,刘基若有若无的笑了笑,回过头去,正好对上陶安那鸡贼的眼神。
    原来,这二人都不安分,是要一起考校上司。
    胡翊这个右司郎中,进入中书省的第一天,竟然要被两位参知政事联手考校能力,这是他也没想到的。
    好在是胡翊的眼睛更加鸡贼,做起事来一丝不苟。
    他也知道,在洪武朝做官必须要小心又小心,要不然的话,极容易掉脑袋。
    当初,连朱元璋和太子都未发现的归德府案,就是胡翊率先察觉到,然后查出问题来的。
    在这种情况下,刘基、陶安的这点小伎俩,哪能难得倒他呢?
    当你自身没问题时,那就一切如履平地,没有任何事可以为难到你。
    便在陶安、刘基的小眼神,时而扫过来,暗中观看胡翊反应的时候。
    胡翊隨手拿起了那封香色封皮的奏摺,正是嘉兴知府奏上来的那份挪用税银的摺子。
    看过了摺子,胡翊不禁是感慨,能在地方上破例賑灾,冒著极有可能被朝廷治罪的风险。
    这个嘉兴知府,还真能处!
    需要知道,到了官场上的许多事情,与现实中是不同的。
    在老百姓的眼里,受灾了,就该当盼望官府、朝廷賑灾。
    在皇帝和太子的角度来看,地方官员破例挪用税银賑灾,这也无碍。
    不仅无罪,反倒有功,先不说是否奖赏的问题,但肯定不会治罪。
    但在朝廷的其他官员们眼里,视角可就大不一样了。
    嘉兴知府这样做,属於擅自越权,在上司们眼中,无论你所做之事多么正当,这也是在挑战他的权威。
    官员不计责任的去挪用税银救民,这又会增加同僚间的执政压力。
    人家这个知府能为了百姓做到这一步,那另外的其他知府、县令们,以后做不做的到?
    不做,你就不如嘉兴知府,官声肯定受损。
    將来吏部年终的考核评定,又关係到官员们的升迁。
    做了,你也就与这位嘉兴知府一般,落得个不错的名声,却也不会超过他。
    除此之外,这也要细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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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碰上明君还好,若是碰上昏君,或是赶在皇帝不高兴的时候,嘉兴知府所做之事不见得就是好事,也是有概率被治罪的。
    这就会牵连直属的上司,税银调度之后,挤占其他项目用度,以及后面的核销、重新登记、造册————又会增加清吏司衙门的工作量。
    再往大了说,这叫破坏官场默契。
    这么多的负面整合在一起,將来若无圣眷,这个嘉兴知府日后怕是很难再有晋升了。
    这就是现实。
    胡翊很明白嘉兴知府的难处,翻到奏摺的最末端,便看到了这位知府大人的名讳。
    姓包,名廉。
    包廉?
    一看到这个“包”姓,胡翊不由是联想起了宋朝的那位包拯。
    也不知道这二者之间,是否有什么关係?
    再看刘基在上面所写的批覆,免去包知府挪用税银一罪,並且特意交代,此举不会对他將来的年终考核產生影响。
    这些都没有问题。
    但后面的一点却小有违规之处。
    既然挪用的是夏税银,那自然该是令户部从该府夏税银中扣除,怎么要从秋税银里面扣?
    这倒也不是不可以。
    但夏秋两季税银,都是单独造册,一旦要相互划扣找补,少不得又要修改增补、多写好几份文书,又要在好几处衙门盖印,最后文书一式多份,各个衙门都要留存。
    这样一来,徒增了许多工作量,只会令手底下具体办事的差官们,暗中骂街,骂他胡翊不会办事。
    而那些大臣们,更加会觉得胡马是个愣头青,在中书理政的能力形同草包,久而久之,官员们也会觉得他不靠谱,如此难免惹来非议。
    底下人对你都心存不服,瞧不起你,当然会逮住机会给你搞事,胡翊在这个位子上能坐的安稳才怪。
    朱元璋明日若是看到他如此判定,搞不好也要骂一句“狗屁不通。”
    看到此处时,胡翊皱著眉,把刘基叫了来。
    “刘参知,你来为本官解释解释,为何从夏税银中挪用的一千两,不令户部从夏税银中扣除,反倒要从秋税银中扣呢?”
    “啊?是吗?”
    刘基快步走过来,双手接过胡翊递来的奏摺,仔细看起来其中自己的批覆。
    刘基不由是使劲揉了揉双眼,又看了两遍,这才懊恼的一拍前额,小心认错道:“哎呀,骑马爷,这是属下写错了。”
    “本该是写夏税的,结果一时间写成了秋税,这也是我今日伏在案牘上写得多了,老眼昏。
    明明记得写的是夏税,怎就错写成个秋字了呢?”
    刘基自己也是挠著头,而后致歉道:“属下有罪,还请您责罚!”
    胡翊就望著这狡猾的刘基。
    这老混球,今日被点了名,认错倒是快。
    向来算无遗策的刘基刘伯温,在政事、出谋划策上反倒是从没有出过错,他惹出来的祸全部来源於他的性格,以及他的那张嘴。
    胡翊可不信这是刘基真的写错了。
    这刘基向来自恃才高,不把別人放在眼里,做起事来也总是叫別人猜,这样的人,今日竟然认错认的还这样快?
    你不觉得其中有问题吗?
    他偏过头去,正好看到陶安也好奇的看过来,正在那里笑。
    只是看到这一幕,胡翊就明白了。
    这两个老混球是相互串通好了的。
    陶安那笑声掩饰不住,精明的刘基自然也听到了。
    当然,在他看来这些都无关紧要。
    从目前对马爷的考校上,便可以看出来,这位马爷做起事来確实精细,真的十分的认真负责。
    在发现错误后,立即叫人来询问,显然眼里也容不得沙子。
    这是一个较真的上司,而且不容易套路。
    而此刻,既然胡翊已经知道了这些事,他又该如何处置自己呢?
    刘基现在就想看看,从胡翊如何处置自己当中,再將他的性格细看一遍。
    胡翊已经知道是他们二人合谋了,当即是叫来了陶安,询问道:“拿这东西来考校駙马是吧?”
    “说说吧,谁的主意?”
    胡翊並未选择视而不见,然后宽容的对刘基说一句,你实在是太辛苦了,没事,回去歇著吧这样的话。
    在刘基眼里,显然,这不是一个宽容的人。
    而且胡翊还直接点破了他们的举动,一点面子也不留,这就很能说明问题。
    不过,胡翊虽然戳破了他们,却也没有对此有什么微词,最后却又是轻拿轻放。
    他先问刘基道:“新上司脾气摸清楚了没有啊,老刘?”
    见胡翊直接戳破了自己的目的,刘基只得是抱拳赔礼,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:“駙马爷,属下惭愧。”
    “老陶,那你又是怎么回事?你就这么喜欢开玩笑?”
    陶安赶忙也是过来赔礼道歉道:“駙马爷啊,我们两个也是想看看您的理政之法。
    这是刘先生与我说的。”
    “哦?如何说的?”胡翊追问。
    陶安便一本正经的说道:“刘先生说,大道五十而余一,因此天下没有什么十全十美。
    我们这些做属下的,才要暗中对上官的能力进行一些考校,从而得知上官所擅长之事,再將上官討厌、所不擅长的事接过来,替他办好,如此做事才能互补、互相成就。”
    听到这话,胡翊对刘基刚才的试探,便已然改观了。
    若是如此的话,这刘基確实有大才。
    试探出自己不擅长的东西,然后他们主要帮趁著,这是为自己这个上司在查漏补缺啊!
    胡翊当然不会责难他们,反倒是道了一声感谢。
    而此时,在目睹了这位马爷的所作所为之后,刘基觉得自己对於这位上司的了解,已经差不多了。
    都说耳听为虚,眼见为实。
    刘基先前知道胡翊有贤名,但还是要摸清楚上司的脾气。
    这位駙马爷虽然严厉,但又很宽仁。
    但这种宽仁,绝对不是那种表面关切、笑面虎似的“宽仁”,然后再在背后给你使绊子。
    碰到这种上司就要小心。
    但马爷这种上司,他会当场指出你的错误,但又会原谅你的错误,显得包容而又大度。
    他不分情面,但却对事不对人,严厉之中透著宽和。
    在刘基看来,这样的人可以交心,直来直去的打交道,更可以追求效率,做起事来也不容易被掣肘。
    由此一来,他便已经心悦诚服了。
    不过,先前的心悦诚服是因为胡翊想出的那些妙策。
    如今的心悦诚服,则是因为这位上司的为人,以及处事所折服。
    其实,真到了这里,胡翊才算是收服了刘基。
    刘基也很庆幸,自己终於遇上了一位对脾气的上司。
    这若是换做朱元璋,刚才的那般试探,早已被他是破口大骂,阴阳怪气不已。
    那大概此刻的刘基,已经被免官回去反省去了。
    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別————
    胡翊见他们在考校自己,想来刘基已经有了答案,便询问他道:“老刘,你这一番考校下来,觉得如何啊?”
    “駙马爷,属下刚才实在是无礼,不过如今属下心中已经明了,定对駙马爷知无不言。”
    听到这话,陶安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惊讶。
    对胡翊知无不言,这样的评价,在刘基口中已经极高了。
    要知道,即便是面对当今陛下,刘基都没有说出过这样的话啊,还总是藏著掖著的。
    对於刘基的话,胡翊当然也是很满意的了。
    既然问过了刘基,此时他便又问起了陶安:“老陶啊,既然老刘已经说出了他的评价,你不妨也说说看,无论是好的坏的,隨便说。
    我不记仇的。”
    陶安点点头。
    要说在这位駙马爷面前直来直去,有什么说什么,他还不记仇。
    陶安还真信!
    陶安此刻也就照实说起了对於胡翊的评价:“駙马爷您是大智若愚,但这个大智若愚也有的讲。”
    “哦?如何讲?”
    胡翊饶有兴趣的问道。
    陶安便说道:“別人的大智若愚,那是看似愚蠢,实则有智慧。
    但駙马爷与他们还不一样,马爷是故意装的很愚,但实则有智慧,所以您其实一点也不愚,真要是信了您的这个外在的愚,那这些人死的都不冤,我也只能说一句他们都是二傻子,活该!”
    胡翊心道一句,陶安你个狗东西,说老子腹黑你就摆明了说唄,还绕了这么一大圈子,废话真多。
    不过这二人对於胡翊的评价,也確实是如此的。
    那些觉得胡翊是二傻子的,无论杨宪、李善长还是郭兴,现在都已经在地府去团聚去了。
    哦,对了!
    胡翊一念至此,忽然又想起来,昨夜郭兴被赐死。
    无论如何,今日也该带上朱静端过府,前去弔唁一番的。
    想到此处,他更加是加快了手中的奏章批阅速度。
    今日把话说开了,刘基、陶安便不再顾忌其他,尤其是刘基,做起事来更加放得开了。
    待到夜里忙完所有的事情之后,已经到了亥时。
    朱拎著一盒饭菜进来,离著老远,便喊起来:“姐夫,娘叫我给你带了点儿夜宵过来。”
    见到马上將要封王的二皇子,竟然在胡翊面前如此恭敬时,陶安和刘基都十分惊讶。
    尤其是刘基,看到这一幕,更是明白了胡翊在宫中的受宠信程度。
    胡翊与大家一起分享著夜宵,也趁机与朱就科举的事,加上刘基又探討了探討。
    当终於下班回到长公主府时,时辰上距离子时也已经不远了。
    胡翊这才带领著朱静端,夜里过府弔唁。
    为他们开门的乃是郭英,郭兴家中嫡长子名叫郭景祥,跪在火盆前谢礼,眼中一片悲伤之色,见了胡翊並不似仇人那般相待,还是还之以礼的。
    说是不管这个二哥了,但那日胡翊说出郭兴將被赐死的事情后,郭英还是立即调转马头,去到城南的熟食店,买了些熟肉,又去最后看了一眼这个二哥,兄弟二人喝了几杯。
    及至当夜赐死之后,为之收尸,成险。
    胡翊的拜祭,显得很是令人惊讶。
    因为郭兴陷害他的事,传的是满城风雨,谁人不知呢?
    但他即便如此,还是过来了,则显出了这位马爷的大度来。
    当然了,胡翊这么做,主要是给朱元璋看的。
    至少,在表面上胡家和郭家都保持著不错的感情,在皇帝身边,依旧是较为团结的外戚势力。
    这才是要展现给丈人看到的东西。
    弔唁过后,胡翊又来到了郭景祥身边。
    “表弟,虽然我与二舅父有些不睦,但终究是往事如烟,已然都过去了。
    今后若遇到难处,若是不想来找姐夫,那也来跟你大姐说一声,我们总算还是一家人,切莫要生疏了。”
    郭景祥再度过来见礼,显得很恭敬。
    郭英作为郭家如今的长辈,免不得又拉著们两兄弟,说了些劝和的好话。
    从郭景祥的反应上看,目前是无事发生。
    但这毕竟也算是杀父之仇,虽然郭兴是因结党和陷害胡翊而死,但也確確实实是死於胡翊之手。
    如今看似表面和谐,未来又会发展到何处?
    就未可知了。
    次日,早朝。
    胡翊正式在朝堂上议政,不过因为是刚刚开始,朱元璋派给他的多是些不大不小的事,又有刘基、陶安作为辅助,自然不会出错,也不会很出彩。
    所以一切都还显得比较顺利。
    “駙马,稍后与本宫到华盖殿从侍陛下,有要事商谈。”
    朱標喊了姐夫的名字,精明的刘基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。
    趁著散朝的工夫,刘基便拉著胡翊先出了奉天殿,来到广场的一块露天之处,二人商谈起来。
    “駙马爷,陛下今日应当是要与你们討论,为的就是先前摊丁入亩、阶梯税策这些事的推行了,属下想问问您的想法。”
    胡翊知道刘基这样的聪明人,定然是有话要说,这是要先询问自己的意见。
    他倒也不怕在刘基面前丟丑,毕竟自己说的不对,还有刘基纠正,在这其中也能跟他学到东西。
    在这位古今中外都有名的聪明人身上,胡翊不妨是直抒己见道:“陛下要在南北各定一处试点,要依著我的想法,南方的试点定在处州府,北方的试点我想定在开封府一带,目前是打算如此建议的。”
    刘基捋著长须,微眯著双目,侧著头思虑著,而后说起道:“南方试点选在处州府確实恰当,毕竟先前杀过一遍,阻力不会太大。
    但北方试点,马爷选在开封府,可是因为河南行省地多、地平?加之人口够多,想以此来试行摊丁入亩等策,以期收到奇效?”
    胡翊心道一声,刘基这人脾气古怪,就从试探上司这一点上就能看出来,怪不得他这种人被朱元璋弃用,著实显得自大了些。
    但自大归自大,这老傢伙也是真有本事的,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的所思所想。
    胡翊不由是说起道,“开封府就是因为地平、地多,人员足够,如此推行国策,才更容易拿到稳定、有效的反馈,若做出功绩来了,自然便可以全国推行,这毕竟关係到成败,也是我所在意的重点。”
    他看出来刘基在一旁,好几次喉头耸动,知道他是有话要说。
    胡翊便又顺势把话锋一转道:“当然了,这都是我的想法,刘先生若有什么建议,也可说说看。”
    刘基便点了点头道:“属下先前说过,对駙马爷知无不言。
    駙马爷应当建议把这个北方试点,放在北平,而非开封。”
    “哦?”
    胡翊不由是询问道,“何解?”
    刘基为他仔细剖析道:“一来革新之策的推行,试点人口越少,推行起来越是容易,反之则阻力过大。再说开封府黄河泛滥,极有可能因天灾带来国策推行不利,试点的选择首先在於稳,駙马爷不该过於心急,反倒北平地势上更好一些。
    二来,北平原来属於失掉四百年的幽云之地,当地百姓经过四百年同化,已经不认为自己是汉人;这固然不是什么好事,但马爷在此地搞试点,还可以起到安抚当地百姓,使之重新融合回汉之功,这对於试行国策的效果是有加成的。
    三来,正因为这些人现在不认为自己是汉人,所以阻力反而会小些,他们若是奋力反抗起来,駙马爷要动手诛杀当地权贵、领头的官绅时,少了朝中的利益纠葛,便更加容易动手,反倒不会引来微词和阻力。”
    听闻刘基的这番话之后,对胡翊来说,可谓是茅塞顿开。
    刘基所说的第一点,胡翊確实能想到些。
    但第二点,第三点,胡翊其实没有考虑的太深。
    经他一说,胡翊越发觉得有道理。
    便在此时,刘基又问道:“不知駙马爷可还有什么其他建议?”
    胡翊摇头道,“我还暂时没有这些建议,陛下令我处置近来新设卫所之事,单是协调六部一事就搞得我焦头烂额,根本顾不得想这些事。”
    刘基便道,“那属下就再献上一策。”
    “先生请说。”
    “駙马爷,处州府经过您一次清洗,想来新的国策推行下去,反抗力度不会太大。
    属下所虑者,乃是北方试点。
    所以,万事都需要防患於未然,无论陛下將试点定在开封还是北平,马爷都要建言献策,请陛下在国策、试点都还未颁布之前,便提前派下检校去到地方上盘臥。
    这些检校们提前安插在试点上,此时再颁布旨意,设立试点、宣读国策。
    这些风声放到试点上去,当地反抗的权贵、官僚、世家大族们定然会提前准备阻抗朝廷国策。
    但因您已经提前將检校埋伏在地方上,便可以清清楚楚的拿下他们所有的犯罪证据,到时候直接抓一批,杀掉立威,自然这些国策的推行就会畅通了许多,那些地方上的反抗者们便再也无力阻挡国策推行了。
    这便是属下的建议。”
    好傢伙!
    先一步而虑全盘,则大祸消弭於无形!
    见到刘基提出的这一条计策时,胡翊当真是眼前一亮,他这回是真的受教了!
    智者不愧是智者!
    想起上一次处州府宝钞推行一事,要是有刘基这条计策在,滕德懋又何须被折腾到被免官罢职?
    又何鬚鬍翊亲自下处州,明察暗访,最后与处州干余县撕破脸皮,搞的与倭寇大战,险象环生,还浪费时间?
    这一次北方试点的国策推行,只要按照刘基的办法,很快就能够解决问题,还不耽误时间。
    果然,薑还是老的辣啊!
    胡翊这时候,不由是想起了丈人这么多年对於刘基的弃用,大才一直都在他身边,怎奈因为忌惮从未立刘基为相。
    原来,拥有一个满血的刘基出言建策,竟然是这等高质量的体验。
    胡翊不由是在心底里鄙视起了丈人,放著这样的人才不用,朱元璋你眼瞎啊!
    胡翊望著刘基,当即是又惊又喜,激动道:“先生所言,俱是妙法,我定然要向陛下进言。”
    刘基当即又道,“駙马爷若与陛下献策,不可说此计乃是刘基所献,定要说是您自己想出来的计谋?”
    “啊?这是为何啊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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